忽然间,想起了牵牛花。一个伴着我们兄弟姐妹成长的花朵...
记忆依然那么的清晰。家的后院,马来地主围起的篱笆上攀藤着好多浅紫的牵牛花。在绿叶的陪衬下,煞是好看。
虽然,牵牛花并不是我的最爱,却也极为欣赏它的另一种柔和美。
酷似喇叭的牵牛花,我们总爱把它叫做喇叭花。喜欢看他像喇叭般的朝天开着,也喜欢看它倒过来像小姑娘的裙子般。清晨,能够看它迎着朝阳盛开;傍晚,却跟着夕阳踩过的脚步而枯萎落地,化为尘土...
儿时的记忆里,玩家家酒时,我们总爱把它采摘下来当下厨的菜;扮新娘时,更是不会少了它来当发饰。对了,当时年纪尚小的安子,总是被我们捉来当新娘,因为她长得最美,且会打扮,不像我,妈妈总说我不像女人...那时候的我们,也真是不懂从哪里弄来了一块粉红纱布,抓起一角用橡胶圈绑着,就这样成了安子的头纱...
长大后,觉得当时的我们实在是不应该为了我们一时的开心而蹂躏它们,然而,年幼无知的我们却也因为有它,而能保有一个难以忘怀的童年回忆.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