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自己一直秉持着的“偏激”观念是对的。
而且...是对极了。
对得连自己想要试着找它千万个理由来推翻自己的论点与观念也失败了...
但是...我却也因此知道...我必须隐身,必须沉默了...
冰冰、冷冷的,一股一下子说不出是为什么的寒意像龙卷风式的,从内心里...狂妄的...席卷而上...
也许...必须承认...
自己终究必须是孤单,必须是寂寞的。
这一次,我竟然不知道要掉眼泪,
也许...贴切一点的说法应该是...
我不想流了,不敢流了...
还是...我真的不应该流了...
不知道。
也许...泪...差不多也该是干涸的时侯了...
也许...流之不尽的眼泪,我选择的让它往内里流了...
因为...那对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公平的,
烦躁与压力,不是我交朋友会给于的元素,一直都不是。
然而...
悲的是...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是...
懂了,明了,醒了,
当然...也开始退了,静了,不多言,不多语,眼观,耳听,心照...
从此...必须是不可以有任何的挂碍,
不可以有任何的牵挂...
不可以有任何的担心...
不可以有任何的关心...
不可以,什么都不可以。
世界何其大,我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和我共语的人...
这个世界原来真的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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